凌晨三点半,成都金牛区某医院地下室的灯光清冷,老陈搓了搓手,推着担架车走进电梯,这是他今晚接的第三单——一位因心梗离世的老人,电梯缓缓上升,老陈整理了一下深蓝色工作服,将脸上的口罩往上拉了拉,他知道,门开之后,迎接他的将是一个家庭的破碎时刻。
“做我们这行,最重要的是体面。”老陈说这话时,正小心翼翼地将遗体安置在担架上,动作轻柔得像在照顾熟睡的婴儿,他从事搬尸工作已经十一年,成都的大街小巷、医院民居,都留下过他的足迹,这份被外界视为“晦气”的职业,在他口中却是“送人最后一程的善事”。
老陈的一天从黄昏开始,当城市华灯初上,他的工作才刚刚拉开序幕,接单、核对信息、准备器材、出发,每一个环节都严谨有序,他记得第一次独立出勤时的慌乱——那是个雨夜,逝者是一位车祸遇难的年轻人,手在抖,腿在软,但家属红肿的眼睛让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。“那时候我才明白,我们不仅是搬运遗体,更是在搬运一个家庭最后的体面与安宁。”
成都的夏夜闷热难耐,有一次,老陈接到任务去一栋没有电梯的老式居民楼,逝者是位体重近两百斤的老人,而楼道狭窄,转弯困难,他和搭档前后调整了七八次角度,汗水浸透了全身,花了近四十分钟才安全将遗体运送下楼,过程中,老人的儿子一直默默跟在后面,到达殡仪馆后,他突然向老陈深深鞠了一躬:“谢谢你们让我父亲走得有尊严。”
这一躬,让老陈在回程的路上沉默了很久。
职业带来的不仅是身体的疲惫,更有无形的社会压力,老陈很少参加亲友聚会,即使去了也避免与人握手;他从不主动递名片,孩子学校的家长群裡,他的职业栏始终空白。“不是觉得丢人,是不想给别人添堵。”他苦笑了一下,有次打车,司机问他做什么工作,他含糊地说“服务行业”,司机热情地要继续介绍生意,他只得尴尬地转移话题。
这份工作也让老陈对生命有了独特的理解,他见过因癌症折磨至形销骨立的教授,也送走过安详离世的百岁老人;处理过意外身亡的外卖小哥,也搬运过新生婴儿的细小遗体,每一个冰冷的数字背后,都是一个鲜活过的生命,都连着一个哭泣的家庭。

“在死亡面前,所有的身份、地位、财富都失去了意义。”老陈说,这份工作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生命最本质的模样,他学会了在运送过程中默默对逝者说话,告诉他们放心走好;学会了在见到家属时,用最简洁的语言表达哀悼,不多一分打扰,不少一分尊重。
凌晨五点,老陈完成交接,回到值班室,窗外,成都的天色开始泛白,早起的环卫工人已经开始工作,他泡了杯浓茶,在出勤记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
这座城市永远不会知道,在它沉睡的每一个夜晚,有一群像老陈这样的人,穿着深蓝色制服,穿梭在寂静的街道,进行着最不为人知的守护,他们是生命的最后一道风景,是连接两个世界的温柔摆渡人。
“总有一天,我也会被同行送走。”老陈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,语气平静,“到那时,我希望也能遇到像我自己一样认真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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